查理九世 唐亚 亚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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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A|honey honey

Crowley目不转睛地盯着Aziraphale,看他慢条斯理地舔着榛子巧克力威化甜筒。那是今年他在Battersea Park给天使买的第五十个榛子巧克力威化甜筒。 

夕阳给不远处的Albert Bridge镀上一层薄薄的珊瑚色,有人在树荫下打着盹,有人在草坪上摆弄着野餐篮。而Crowley和Aziraphale,就坐在阳光下的长椅上,时刻戒备着冰淇淋化到保养了快二百年的外套上去。

“Angel。”Crowley皱皱眉。他实在看不下去了。


“Húm?”Azi朝Crowley转头,目光仍投向蛋卷边缘快化掉流下来的一块儿。


“你吃这么慢还非要买这种深色的,还非要让太阳晒着,衣服迟早要被你弄成一条抹布。”

“Hùm。”天使不以为然,依旧慢悠悠地吃着,“你都给我买了,就别管我怎么吃了。虽然恶魔本性难移,但是你也不……”


“别说了别说了别说了,快吃你的。”

“Hum。”Azi向冰淇淋微笑着点头致意。


斜对面的长椅上坐着一对年轻的恋人,正在聊着什么?Crowley听不太清,他也没心思听清——他正聚精会神,Azi忽然“噢”了一声:“Crowley,你有纸吗?”


Crowley用墨镜作掩护,悄悄瞥了他一眼:“boresome angel!没有!”

虽然这么说,Crowley还是去找离他最近的人类要纸。他走到那对情侣跟前,轻咳一声:“呃……你们愿意给我一张纸吗,我朋友的冰淇淋化到了手上,”他朝偷瞄过来的Azi努努嘴,“老大不小的幼稚鬼,真烦人。”


那男人颇有同感似的叹了口气。

“Honey,你的包里是不是还有咱们中午在饭店拿的纸?”姑娘爽快地催促。


“喂,”Crowley把纸递给舔手指的Azi,“那个女孩儿,叫她男朋友honey。你看,既然大家都这样,我前两天跟你说的,你是不是可以考……”

Azi把用完的纸团扔给Crowley:“不考虑。”


想了想又补充道:“天使怎么可能叫一个恶魔honey?而且还是你这种连「借」字都不用的bad demon。”

“拜托,纸这种东西,你活了六千年还不知道向来是有借无还?”

Azi站起身,走向被刚点亮的灯光映成金色的Albert Bridge,远远地抛了一句:“总之不可能。”



前不久,Crowley在书店门口喊Azi,用的是六千年不变的「angel」。不巧那时Azi在跟他闹冷战,所以无论他怎么叫「angel」,回答他的也仅是被Azi用力关上的门。

Crowley和Aziraphale,总是在鸡毛蒜皮的小事上过不去。秉承这一理念,Crowley决定在门口喊Aziraphale,直到他出来为止。在这伟大的计划实施的途中,许多路人向他投来了怜悯的眼神,多半是失意的小伙子。


有一位鸡窝头对Crowley说:“唉,我和我家那位也在闹别扭。没关系的,他现在不见你无非就是好面子,想听你多叫他几声「dear」或什么别的……保重吧。”


从那时起,Crowley就萌生出一个怪念头:他喊了六千年angel,现在他想听Aziraphale用一些甜腻腻的幼稚词汇叫他。



Crowley忽然发觉他可以把Azi灌醉,让Azi在神智不清的时候满足他的心愿。事后若是Azi再用天使那套烦人的作派不承认,他就小小地施展一个神迹,给Azi看看他当时是如何失格可爱。

于是在平安夜或是圣诞节凌晨,Crowley开了一大瓶酒,把两个人都喝得醉醺醺。

“Aziraphale……”Crowley坏笑着朝天使的耳朵吹气,弄得他原本就为酒精所迫的皮肤更加泛红,“Aziraphale,你就叫一句「honey」…我想听你叫一句。”

“不行!被他们,被上边的听到就完了。”Aziraphale往上指了指(其实是一下往上边一下往右边)。


Crowley一听见天堂的老古董就来气,他暗暗地咒骂了两句,扑腾着翅膀做抗议。


Aziraphale离Crowley太近了,在Crowley公寓里绿植围绕的逼仄空间,长而有力的翅膀稍稍一动都难免扫到他。他抓住一只来自Crowley的黑色羽毛,皱着眉头:“Bad Demon,你打到我了,你故意,你报复,你……”


还没等他说完,Crowley奇怪的争辩欲和过于合时宜的酒精叫他头脑一热,一巴掌拍到Aziraphale的大腿上:“泼脏水吗Bad Angel!这才叫打到你!”而后者显然被吓了一跳,不甘示弱地喊着:“I hurt!!”也扑扇着翅膀示威。


黑色羽毛、白色羽毛,生了病的黄斑叶子与茂盛得吓人的绿叶子。快要乱成一碗仰望星空派了。

Crowley把墨镜放到了随便哪盆倒霉的盆栽里,露出了漂亮的琥珀色眼睛,直直地盯着Aziraphale:“Angel,我就是想听你叫我一声honey。Angel,快别摆架子了,咱俩认识这么久了,你还在我面前装什么清高呢?”


Crowley顺势扑倒了比比画画的、语言系统崩盘的Aziraphale,并流利地扯掉了他看不惯已久的格子领结:“跟我念,H—O—N—E—Y—”


“不,不行,Cruuuuuuly,被发现我们就完蛋了,不行……”Aziraphale懊恼地把翅膀横在了他和Crowley之间,细小的羽毛缝隙那边传来暴躁的声音:“喂!我叫C…算了,懒得跟你争了,真是个酒量差得可以的混蛋天使。”

还没等Crowley说完,Aziraphale一边把自己埋进了翅膀里一边含混地嚷了起来:“Bad demon、bad demon,少拿评判人的语气教训我,bed、bat、bate、pat……”


“噗——”毛绒绒的一团栽进了Crowley怀里,把他扑得往后仰,一下子撞到放了墨镜的盆栽。接下来,他只能以这种极其痛苦的姿势拦在毛绒团子和陶土花盆之间,免得醉醺醺的、呜噜呜噜念叨着的混蛋天使撞伤了自己。


“Angel,快起来,快清醒清醒啊,你不是怕跟我离得太近被天堂的那群发现吗?怎么,还借着喝醉的由头耍起无赖了?”天知道Crowley有多想变成蛇,从这团白毛里脱身而去。可是他不能,他要是溜掉了,这个大型可丽饼与甜筒销毁机器百分百要摔傻掉。


可是活了这么久,被羽毛捂死未免也太冤枉了。

“噗噗噗,噗呼……Cru、cruuuu……哈呼呼……”毛团子又开始唠唠叨叨,每说一个音节都在用奶油的甜腻和葡萄酒的醇香对Crowley定力进行挑衅——“喂!别,别再朝我吹气了!喂!你再这样逗我……啊呀跟你从来都说不清。”


可是毛团子并不想卖给他面子,倒是来了六千年间两派对立的兴致,越发过分而得意地朝他脸上哈气。


“Huh,Huh,Huh……honey……呼噜。”

Crowley的眼前一片模糊,整个世界都旋转起来。他慌忙打了个一点动静都没有的垮台响指,醒酒大半。


“你…你说什么?”


回应Crowley的只有熟睡的平缓呼吸声。

“算了,管他是怎么回事、是真的还是假的呢……”Crowley念念有词,努力地把酒倒回大瓶子里,“就当是吧,总之不会有天使长听见的啦。”


“HONEY。”这一次很清楚。


“??”


Azi似乎发觉有人在盯着他,彻底用翅膀把脸捂了起来。接下来,他就一边吹着羽毛一边念念叨叨。


Crowley终于放弃挣扎,把倒霉的盆栽变成了垫子,直接扶着Azi靠了上去,然后脱身成功。他起身去倒掉瓶子里的酒,回来时天使的翅膀铺开在地上,彻彻底底挡住了路。


他听见喝醉了的Azi还在讲梦话:

“Ho——啊,对……我只能,我是天使,我不能,像某些人,做出格……的……但是……反正Gabriel也听不见。”



“Oh,假清高。Bad Angel。”


虽然摆出一副不怎么在乎Azi酒后的胡言乱语的样子,但是Crowley还是决定上个双重保险——施展个小小的神迹之余,再去拿个录音机。毕竟一次得逞,下一次赶上天使说这种话万一还得六千年就麻烦了。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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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在写什么无脑玩意【 】

这俩。这俩。好可爱。完蛋了。我沦陷了。

父母爱情生活琐事我能嗑一万年。


CA 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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